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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年09月30日 星期一

    專車政策不明司機收入坐過山車:月薪2萬變3千

    發布時間:2015-06-04 00:00:00  來源:中國新聞網  作者:劉飛躍  責任編輯:岳雅風

      干了六年出租車生意的何云(化名)轉行干專車司機已經六七個月了,從最初的月入兩萬到現在的三四千,隨著濟南專車市場的發展,何云的收入坐上了過山車,起起伏伏。而跟他同時成為專車司機的50個人,現在剩下也不到10人。

      “現在國家政策不明確,我不可能開一輩子專車,如果有更加合適的工作,我可能馬上走!”何云說,給專車一個名分。

      專車來了,六年工齡“的哥”轉了行

      “現在是狼多肉少,我每天也就干七八單,一天工作十三四個小時,月收入三千多元,比剛開始干專車的時候還難。”何云告訴記者,隨著各大公司在專車市場的競爭加大,還有不少私家車混跡其中,自己的收入還不如剛開始干的哥時。

      2008年10月份,中專剛剛畢業的何云(化名)來到了濟南,跟哥哥做起了出租車生意。“扣除了份子錢及其他各種費用,每天收入二百元上下,每個月的收入在六七千元。”何云說,他來自濟南一個并不太富裕的縣,二十歲出頭的他比較滿意當時的收入。

      六年來,何云早起晚歸,雖然辛苦,但月收入還算穩定。2014年8月19日,滴滴打車宣布推出提供中高端服務的專車業務。9月下旬,滴滴專車在濟南上線。由于價格太高,當時滴滴專車在濟南并沒有迅速打開市場。

      2014年11月底,何云的出租車六年營運的期限已到,對于出租車行業失去熱情的他毅然退了車,登陸濟南市場僅兩個月的滴滴專車進入了何云的視野,“雖然當時出租車生意還可以,但是因為開出租對腰椎、頸椎都不是很好。”說起當時的決定,這個從農村出來的小伙子語氣堅定,對專車未來發展雖然不是很清楚,何云就是干夠了出租車,想嘗試一份新的職業。

      曾經的月入兩萬現在只能想想了

      滴滴專車剛進入濟南時,不少市民把其視作黑車,何云每天的業務只有三四單,大多數時間在空跑。“當時我只交了一萬元保證金,因為生意并不是很好,為了鼓勵專車司機,滴滴公司開出的底薪就是五千元,一開始好多市民僅僅是出于好奇去體驗一番專車,并不把其作為主要出行方式,司機收入并不高。”何云告訴記者。

      轉折發生在2014年12月。在穩固了出租車用戶之后,為爭奪專車市場,滴滴打車和快的打車從12月開始又展開了燒錢大戰。兩大巨頭通過多個渠道,對乘客發放四五十元的大額紅包,司機每人每天獎勵可達百元。

      “整個12月份真是瘋了,我掙了兩萬三四。早上七點多起來,干到晚上十一點,雖然辛苦,但是干起來非常起勁。”何云說。專車軟件發放大量補貼的方式來增加用戶最終讓出租車司機明白了過來,為專車軟件培育了客戶的出租車司機不過是為他人作嫁衣。2015年首個工作日,沈陽數千臺出租車不高興了,原因就是“滴滴”專車、“快的”專車搶了他們的生意。

      隨后,北京、上海、濟南、青島、淄博、沈陽、南京、重慶、天津、杭州等10個城市叫停了專車服務。“那時我們的收入下降了至少三分之一,滴滴打車也調整了補貼策略,專車司機月薪兩三萬的時代過去了。”何云說。

      滴滴條框愈發多,一批50人的專車司機走得僅剩10人

      “當時跟我一起面試專車司機的有200多個人,滴滴公司最終錄取了50個人。”何云說,自己面試成功得益于出租車司機的工作經驗。

      競聘成功的這50人正好趕上了專車發展的黃金時期,他們像擰緊了弦的發條,奔馳在濟南的大街小巷。剛開始時,何云駕駛著租賃公司的車,并不需要繳納份子錢,這部分錢滴滴公司替他們出了,但隨著市場逐漸成熟,滴滴公司也開始改變策略,把份子錢轉嫁到專車司機身上。

      今年1月下旬,滴滴專車開始向司機按月收取4000-5000元的“份子錢”。何云發現,滴滴專車從那時起開始每天從他的賬戶里扣除140元。等于說,一覺醒來,已經欠了滴滴家140元。滴滴出臺的新政策讓很多專車司機不適應,那些掛靠的私家車并不交份子錢,由此,在經濟利益的驅使下,不少私家車通過租賃公司掛靠的形式做起了專車。

      “而且現在滴滴公司設置了流水額度,4月份每周賬單流水為2800元,因為大多數專車司機難以完成,降低到了現在的1700元。縱然如此,在專車盲目擴充的當下,想完成任務也非常難。”

      滴滴專車越來越多的條條框框,讓不少專車司機選擇退出這個具有不確定性的行業。據何云了解,當時與他一起應聘成功的50位司機如今還在干專車的不到10個人。那些退出專車行業的司機,有的又重新開起了出租車,有的則做起了小生意。

      期待專車洗白,與出租車分享市場

      “現在的工作節奏和狀態越來越像出租車,但是相對于出租車那種傳統的管理方式,專車公司用互聯網管理司機,相對而言比較人性化。”何云說。今年1月8日,交通運輸部對“專車”的肯定為何云吃下一顆定心丸,他開的專車隸屬于租賃公司,不同于掛靠的私家車,不用擔心被查扣,但因為專車平臺上依然有大量的私家車混跡其中,也導致現在的專車處于半黑半白的尷尬境地。

      不少業內人士認為,行業監管者也需要針對各類專車建立核準、準入機制,規范市場上已有的合規專車,放手讓正規專車去奪取黑車所占領的市場份額。今年3月份,記者與何云交流的時候,他對專車非常有信心,認為開專車是一個可以長期從事的職業,短短的兩個月之后,因為收入和工作狀態不斷下降,何云已經沒有了當時的心態。因為5月19日,“滴滴快車”登陸濟南市場,價格甚至低過了出租車,更別說專車了,原先進入滴滴平臺的專車價格不能低于15萬元,現在其門檻越來越低,10萬8萬的車輛都可加入,滴滴也對快車不收平臺使用費,平臺內混跡了大量私家車。

      可以說,專車的出現在改變民眾出行方式的同時,沖擊了傳統出租車固化的利益關系,肯定會遭到利益集團的反撲,何云這半年起起伏伏的遭遇也是必然。

      就像厭倦了當時出租車行業一樣,何云說,因為現在專車司機收入無法穩定,越來越多的專車司機離開了專車行業。“現在專車不黑不白,如果有更加合適的工作,我可能馬上走!”何云說,希望國家能夠盡快出臺政策,給專車一個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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